当年李德在延安时,曾见证了中共领袖毛泽东与夫人贺子珍的一场争吵。这又是怎么回事呢?1937年1月,美国女作家史沫特莱以德国《法兰克福日报》记者的身份来到延安。为其充当秘书兼翻译的是位美貌的中国女子,叫吴光伟又名吴莉莉。图为延安第一美人吴光伟。毛泽东与史沫特莱和吴光伟的亲密往来,终于引发了夫人贺子珍的强烈反应。一次,毛与史、吴二人在窑洞里亲热交谈时,贺子珍忽然闯进来,并与吴光伟发生了肢体冲突(资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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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引子》说到我发现毛泽东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从没爱过任何人,本篇开始来说说有哪些具体事实。
毛与杨开慧(以下简称杨)的爱情故事,在我们这代人中间极其熟悉,毛当政时各种媒介的广为宣传,“惊天地泣鬼神”的革命爱情无人不晓,以至于江青酸溜溜地说“她是娇杨我是什么”?但这爱情故事里面,究竟有多少是真实内容?实际是不是那么回事?还请各位看官看过我举出的一些基本事实后再做判断。
毛与杨相识到结婚之间有七八年之久,在过去盛行早婚早恋的年代为什么没尽快结婚?尤其是毛作为又高又帅的有为青年,甚至为杨从湖南追到北京。随后杨的父亲在北京去世,杨家因此只好回到湖南。毛杨又到湖南再次相聚,直至毛为杨写出那首著名的颇具才情的情诗,表明自己被杨拒绝痛苦万状夜不能寐之前,杨一直没有与毛像一对恋人那样卿卿我我,委身与他。那么这么长时期没有明确关系更没有结婚,可见杨一直在犹豫着什么。
同样,毛一生中女朋友有不少,尤其是后来权势熏天,身边女人要多少可有多少,不知大家发现没有?这其中却没有一位大家闺秀即家庭出生非常好的名门望族的女孩和他长久一起。呵呵,别误会,毛实际对漂亮的女人更有异乎寻常的兴趣,甚至在世界外交史上是著名的色棍。我可没胡说,比如尼泊尔新婚王后、选美出身的菲律宾总统夫人等全都是有记录的,这里就不具体说明了,免得污了各位的眼。实在想知道具体情况的,可上网搜搜,有文字有照片。
当年在中国人民抗日行动最为紧张的关键年代,毛用其特殊手段让四周全被日本鬼子占领的延安反而成了中日战争中的偏安一隅。一日闲极无聊,毛与他称为“文小姐武将军”的丁玲玩起册封后宫的游戏,即丁玲记录女子名字毛用金口御封某某嫔妃。据丁玲亲口说,当时因毛的手下美女不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之数,毛让丁新加上的女人名字她不认识,问她是谁?毛答这是延安的当地的农村的一个富农的家的儿子的新媳妇(抱歉这句话弯拐得有点大),丁后来了解到果然是个美女。不仅如此,还有毛在延安窑洞前色眯眯斜眼瞟美女的照片佐证。
若是有才华的姑娘还长得非常美丽,那毛肯定是不遗余力不罢不休了。请先别急着喷,且看我举一例。我的同龄人都知道文革中有个女人也十分有名,广播电台里面时常提起。尤其是作为男人更是知道,其当时可是北京乃至全国的名媛之首,她的美貌就是放在现在与顶尖明星相比也毫不逊色,而且更富有自然美。对了,她就是章含之。
既然我不可能为毛与章单写一篇,就借用这讲一点他们的故事,仅证明毛并不是不喜欢生长在良好家庭的美女。反而实际是毛非常喜爱美丽的才女,但反过来倒是这样的女子因其特别的原因无法忍受在他身边长久。
那还是1963年,毛利用自己过生日的由头,以宴请湖南老乡的名目(当时在京的湖南人不知有多少),专门请来章士钊等四人。奇怪的是,请柬上特别注明不许带夫人却可以带一名子女。各位听说过有这么请客的么?当然能赴圣上御宴,谁会不识抬举?最清楚旧时规矩的毛提出如此莫名其妙的要求,是不是已经打听清楚了章家只有一位艳名远播的女儿在京,才作出如此蹊跷的宴请?
章含之
果然席间毛基本上就只伴着含之“了解情况”谈笑风生,得知她英语水平还不错,立即要求章做他的“英语老师”,而且当场就肉麻地喊出了“章老师”。别说当时中南海毛已有英语教师林克,日夜陪伴毛的私人保健医生李志绥就生长在澳洲,他们的英语水平都比章要高得多,还需要这个美女老师是为了学英语吗?
而且偏在席间毛又记起了当年章士钊送给他两万个大洋的事情,而且不容分说那是一定要归还。关于还钱这件事情毛掌控的喉舌曾绞尽脑汁做过说明,说成是“民主合作”、“道德感恩”等等。但不论怎么解释,却无法掩盖这么几个基本事实。
首先这笔巨款不是章老个人对毛的捐赠只是请他帮忙转交,章老在送钱时以及毛要还钱时都一再声明,这笔资金是他代表当时政府资助有为青年留学法国的生活补助。因此毛就是要还钱自然也不该还给章家,感恩对象当然也不该是章老。
其次既然是政府资金,肯定必须专款专用,不得挪作其他,否则就是挪用公款,何况章老当年只是委托毛将这笔款项代为转交给留法人员。可当时真正留法的周恩来、陈毅、邓小平等留法同学都纷纷声明,从没有收到过这笔款项的一分一毫。而毛自己对章老的解释是一部分给了留法学生,一部分用于井冈山革命。别说这说法根本无法查证,就算是真的,你这转交者能自行决定怎么分配使用吗?想想当时毛已经陆续有了三个儿子,不仅夫妻双双没有工作(仅毛曾断续主事过清水塘小学),双方家庭这时对他们也无法提供任何生活来源,显然当今社会上的传言远比他自己的解释更加确切可靠。
第三就算这笔政府资金毛一定要还给章老个人,按全世界借钱还钱的规矩,首先是有条件就该尽快还。毛与章老在此前三十多年间不知有多少次相见,尤其是毛登基后也有了整整十四年之久,怎么却连提都没提起过?偏偏今天想起来了,还必须一定要还?
再说借钱还钱还有一条规矩是,除非实在无能为力,能一次还的就必须一次还清。可毛不问“债主”意见,自己偏要分个几十期来归还,使得这笔还款每月一次用了几年之久。他这究竟是为了还钱,还是为了还钱的时间和次数即这个过程?
也不知道毛费尽心机的这笔投资最终是否获得预期收益,好在即便是那时,全国人民绝大多数毫无一分存款的年代,毛仅靠收稿费的名目也已经聚财达上千万,因此这么点小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丢了无所谓可惜,若获得了对他来说那就是刨到了宝呗。
但显然这么有违常理的还钱法不能不让人生疑,为此毛当场对章老等人来了段慷慨激昂感人肺腑的知恩报恩的演讲,具体内容我就不拿来“献丑”了,有兴趣者可上官媒看。不过我要问的是:毛是个感恩图报的人吗?
毛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青年,到大国之君,其经历过程中不知要遇到多少危难,不知有多少人在关键时刻给过他救助,甚至只要缺少了其中某一个人某一事,恐怕历史就会要改写。但他为此真心感恩报恩的有过哪一位?
这里受篇幅所限,我只举一个毛也曾被人索取报恩的让人哭笑不得的故事以飨读者。
曾当过卫生部副部长的傅连暲,早在1927年南昌暴动后就救治过许多红军,后来又跟随朱毛的队伍上了井冈山,是红军中央医院院长,几十年间一直陪伴毛,因此有三次救了毛的性命之多。
尤其是1934年9月底,正受排挤的毛在江西于都得了急病,高烧到了四十一度,生命垂危。在井冈山的傅连暲听到毛病重,顾不上白天的劳累立即连夜赶路,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赶到,终于把毛从死神边救回。甚至后来在井冈山和延安,毛的两任妻子所生的孩子也全是傅亲自接生的。
傅不仅在医疗上为毛呕心沥血的服务,在政治上也对毛无比忠心。据说毛的强劲对手党的高级领导人王明的性命就是他奉毛之命用药给害了(这种绝密我可没资格肯定,有兴趣自己上网搜);傅了解到过去私交一直很好的林彪吸毒(林还送过一匹名马给他),不顾林当面请其帮忙掩盖的请求,明确表示可以不跟别人说,但无论如何不能也不敢瞒着毛。这个批林时下发的中央文件中都有专门段落叙述林吸毒的罪状,就是源于他坚持把林吸毒的秘密报告了毛。因此按过去的说法,他对毛那可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
可傅有个毛病,就是与其他玩弄政治的高手相比,脑筋不够灵活,医术也不能顶尖,因此毛有了李志绥医生后就不要他待在中南海了。但当时毛要手下人效忠,明面上也肯定不会亏待跟随自己的人,我们过来人都知道,那年头老红军老革命的地位可不得了。所以给了他一个卫生部副部长的闲差,而且按军队中将待遇,生活是非常优裕的。
这人却感到自己受了冷落,与人交往时总大肆吹嘘自己的革命生涯和光辉事迹,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关键是他时刻忘不了为毛看病等等为毛付出的事,总是时时提起救毛性命的“丰功伟绩”,不消说自然也是以毛的救命恩人自居。
可毛这时是什么人?他甚至想把自己塑造成神让人崇拜,比如文革中所有的电影开场必须放的新闻纪录片新闻简报,部部都有毛出场的新闻,解说都少不了“神采奕奕”这些词。你这些陈谷子烂芝麻说说别人可以,扯到毛身上,跟普通凡人一样有病有痛,这些非高大上的话语传到他耳朵里,他心里舒服么?尤其混账的是,毛这时是至高无上的,你却自视是他的救命恩人,感觉比他老人家还要高上一等,甚至还流露出现在的待遇地位有些对你不起的意思?
所以文革一来,毛要所有干部必须人人过关,傅毫无疑问就被打倒,抄家、批斗、暴揍,头被打破流血,肋骨也被打断。
说到人人过关,实际就是因为大饥荒造成的巨大灾难和损失引起党内外严重不满,毛只得让位给刘少奇主持中央工作以平息众怒。这本是他的权宜之计,还以为自己离开后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最后还得请他回来主持才行。可一众中央和地方的领导干部却基本全都继续工作,工农业建设和人民生活反而比他直接干预时好得多。
失去面子的他自然十分恼怒,认为这些人全都投靠了新主子,凡是当时继续进行维持日常工作的,这期间没有主动对他表示效忠的,毋庸置疑全都是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的人,因此必须人人过关,这也是上篇提到全国的党委书记基本没一个是好人必须全部打倒批斗的原因。
傅当然清楚只要毛一句话,自己就可解放,赶紧给毛写求救信。已经到了这个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凭其贴身跟毛几十年,若是对毛的为人有所了解,赶紧表态自己糊涂有罪(这么一说,过去毛冷落你现在惩治你都给他一个台阶下。至于什么地方糊涂什么地方有罪反正你也不清楚就不必写那么具体嘛),但无限忠于您老人家,今后痛改前非,一切为了毛主席,继续革命永不变心!再加上坚决打到刘少奇之类应景且脱离跟刘关系的话。只要有这么几句,凭其资历,更重要的是,毛正在用人之际,有傅这样的人出来抬轿子吹喇叭,那效果比自己发表几条最新指示还管用,傅的政治生命和自然生命都可以保住了。
可惜的是,都这会了,这人脑瓜还是不开窍。信中先报告自己当前的境况,然后写到:“我跟随你几十年,你是最了解我的。几十年来我有什么错误,从来没有人跟我谈过,现在突如其来地说我是三反分子、反革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弄不明白。就算我样样事都做错了,那么1934年你在于都病危时,我挽救了你生命,总是对的吧?希望你现在也能救我一命。”
这本是多么无奈且催人泪下的信啊,所提出的又仅是多么简薄的希望,多么可怜的请求!
可在毛看来,他这不仅是在为己表功,甚至是在抱怨质问。因此在回复傅的救命信的批示上,虽然有“似应予以保护”字样,也就成了似乎、可能的可办可不办的疑问句。却又明确地批判傅,回怼道:“对自己的一生,要有分析,不要只见优点,不见缺点”。
如此一来,这圣意抵达,对傅的关押立即升级,由过去红卫兵和革命群众看管变成投入秦城监狱,随即遭到了无休止的审讯逼供。年老体弱多病的他在被残酷殴打逼问的同时,只有凉窝窝头和萝卜白菜,日夜摧残虐待下,没多久傅即含恨离世。他死时手上还戴着沉重的手铐,两腕部及肘部表皮磨破脱落,结着黑紫色的血疤。其遗体当天便被火化,半点尸骨都没有留在世上。他革命一生也为毛服务一辈子,结果其火化登记表上甚至连个姓名都没有,只有一个囚犯的代码。
因此故事说回来,感恩、感恩,自古以来功高莫过救驾,挽救过毛生命好几次的傅连暲还只落得个如此下场,章老这位党外人士的人对毛的恩情难道能比伴毛几十年为其勤勤恳恳呕心沥血的傅还大?毛这还钱还是送钱真的是为了感恩?
但不管怎样,自此,毛以喊“章老师”的名目介入了章的生活。至于“学英文”,别说当年毛还是小年轻时英文就一直考试不及格,这会都七十岁老头了,记的还没忘的多,请大家包括他自己就都别再提这茬了。
毛、章建立了直接联系后,毛就多次要章与她丈夫离婚。据章撰写并公开发行的回忆录《跨过厚厚的大红门》里记载:一天,毛当着周恩来、廖承志以及外交部一帮高官的面,对她认真地说:“我的老师啊,我说你没出息是你好面子,自己不解放自己!你的男人已经同别人好了,你为什么不离婚?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那婚姻已经吹掉了,你为什么不解放自己?”
直接显示权威干预章的个人生活到了这种地步,其为了什么?在那一句顶一万句的年代,这两口子的事自然不可能还有什么其他结局。据章说,甚至办理离婚手续都受到官方的特殊照顾,明显有人打了招呼。就在办完离婚手续当天,据章记录“就在这同一天深夜,实际是第二天凌晨,急促的门铃声把我惊醒。毛主席也听到了我办完离婚手续的消息,派人送来了一筐红苹果,是金日成首相送给毛主席的。来人说主席祝贺我自己解放自己了。”
请想想这之前不久,毛送了几个芒果给当时的工人宣传队,结果全中国那个嗨奋,人人都要迎接瞻仰“圣果”。可那时的中国人基本都没尝过芒果,因此传说这果是八年一开花,八年一结果。若不是这送苹果的动机不便示人,章当时公开宣杨出去,吃了这筐苹果的岂不是要成仙升天么?
可惜的是,还是基于我认为的章的良好家庭环境的背景因素,毛虽花费了巨大精力,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终于让章成了单身,却并没有如愿以偿实现其最终“阳谋”,反而让外交部长乔老爷(冠华)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因为结果是——章、乔恋爱了。
正在毛挖空心思日夜纠缠(比如上面的“凌晨”)的当儿,在恋爱还属于资产阶级生活受到大肆批判的文革期间,章这么急切新处对象且马上对外公开这实际是个人隐私的此举,想必只有一个目的和解释,就是为了故意告诉毛:她不愿意!
当然一直费尽心机紧盯着她的毛得知章、乔竟然走到一起了后,“很失望和生气”,立即派人来“向我(章)发出警告:说毛主席鼓励我、祝贺我解放自己,是希望我此后能为他好好工作,没有让我马上跳上乔老爷的船和他谈情说爱,同他结婚。”
这么狗血的剧情!若不是章这个当事人自己披露的,谁会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无耻恶心的嘴脸。结果毛得知章仍未所动后,眼看自己垂涎的花将落乔家,继续努力想方设法。“冠华就带着迷茫的神色对我说:‘主席昨晚指示,我们要培养女外交家,女大使。他点名说他的章老师可以出任第一位中国的女大使,可以派到加拿大这些英语国家’。”
但若如此,章与乔“三年五载我们将长期分离,而冠华那年已是整六十岁了”。章当然知道毛的真实用意,她过去从未做过外交工作(仅当过翻译),更没有驻外经历。一上来就派驻加拿大这种大国当代表我们国家的特命全权外交大使,那不正是开国际玩笑吗?这无非是毛在显示权威施压,故意拆散他俩要他们感到害怕而分开。
但没料到的是,章已铁心不愿满足毛的意愿了(能公开发表的回忆录自然不敢直接这么说),拼着抗旨不尊也不离开乔。“冠华默默地看着我,取下眼镜,要擦眼中滚动的泪水。我接过他的手帕,替他擦干泪水,我说:‘你不是说为了这份爱,你可以不当这个部长,这都是身外之物吗?既然你说服了我,我也可以不当这女大使’。”
毛见此计仍然不成,竟然气急败坏完全不顾廉耻,不惜当众对章喊出“你不听我的话,你心里没有我!”这样肉麻的话来,哪里还有半点“伟大领袖”无上崇高的味道?倒成了言情剧里七十多岁的“小鲜肉”,至此可见毛对她已是不顾一切孤注一掷了。
章本是毛硬塞到外交部的(此前为学校教师,而且章字里行间透露更喜爱教书工作),既显示自己的权威又方便对她控制。但也因此乔外长出席联大会议于公于私自然把章带去了纽约。特么想想他俩在自由世界正在干的“好事”,“红太阳”中心的PH值立即爆表,酸液沸腾得无法抑制。妒火中烧的毛竟指使其外甥女王海容急电下令章必须立刻回北京,章当即请乔部长出面回电求情“北京有什么大事情非要我这个小翻译不可?”,反而被王公主“大发雷霆”。只好辗转回北京后,“毛主席一句话把冠华和我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毛又一次派人给章打招呼进行威胁利诱:“外交部可能要出大事。右倾错误是肯定的,乔冠华也肯定要涉及,要受批判。她说要我(章)有思想准备,究竟是站在革命路线一边(即跟毛走)还是死心塌地跟乔老爷走”。毛在“攻击批斗”乔冠华的同时,让王海容带来了“伟大领袖”的“最高指示”:希望章在外交部里好好“工作”,成为“最高领袖”在外交部的“代言人”(现在人恐不清楚毛的“代言人”是个什么玩意,但那时可就相当于圣上亲临,章说的话就是圣旨,比拥有尚方宝剑还牛掰多了,因后者还必须“后奏”不是。甚至超过毛远新那样的权势和威风,得了不?)。
但还是由于章的“不识抬举”,使得“我同冠华十年夫妻,竟有八年共同经受了难以言表的折磨和屈辱。”(见章回忆录)
以上叙述全部基于章含之公开发行的回忆录,有兴趣者可比照查证。不论章是个怎样的人,但其在与毛这事上显见她也是位受害者。有文章详尽说她“当老师”后不久就被毛下药奸污,但是不是她亲口说的我无法证实,这种极度隐私若当事人不明确地肯定,旁人不便置喙评论。
但她不愿与毛在一起的事实却从她公开的回忆录里很明确体现了,可知其后面的所作所为也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既然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那就利用潜规则为自己捞些好处吧。根据章的习性,我相信她与毛的这段纠葛会留有详细的真实记述,只是她不敢也不能公开发表。因此其亲友等可以仔细找找,以昭天下。当然也很有可能已经交到某人手上,只是暂时还无法公开这也很好理解。
说了半天,那么章与杨一样,都是生长在良好家庭环境里的女孩,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们不愿降心相从与得天独厚的毛生活结合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还在我小时,每次看新闻纪录片时就看出了端倪。经过文革的人肯定都清楚,那时凡是看故事片之前,一定要放映歌颂毛的纪录片,无非是毛出来接见什么的内容。而且部部都是“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红光满面、神采奕奕、迈着矫健的步伐向我们走来”。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即使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银幕上的毛也总是在蠕动着自己的嘴巴,感觉嘴里有什么别扭很不舒服的样子,同时一张开嘴,缺损的牙齿就漏出黑洞。
他的私人医生李志绥也记录到:“十月一日在天安门上,彭德怀走来同我说:‘主席的牙齿像是涂了一层绿漆,你们要劝他刷牙’”,原来是“牙齿上积垢太多,成了一层绿色膜”,是因为“毛保留着农村习惯,从来不刷牙”,乃至造成牙龈长期感染发炎,形成慢性炎症引起毛体内白血球增多。
毛又喜爱吃肉、鱼等蛋白质含量高的食物,这些东西的残渣不仅会滋生细菌引起牙齿发炎脱落,而且在口腔中腐败肯定产生大量的硫化氢等类似尸体腐烂的气体,可想而知那种味道显然让人无法忍受。虽然我从未看到过有人记述毛有严重的口臭,想必那无非是为君者讳,有这么多基本条件存在,那臭气能藏到哪儿去?
同时毛也从不洗澡,同样李医生记述到:“自他迁入中南海以后,就再也没有洗过澡。他觉得洗澡浪费时间。他的卫士每晚在他批公文、看书或闲谈时,用一条湿毛巾替他擦身”。这种清洁法,那些角落和不便清理的地方就难免肮脏发臭。其甚至不清洁自己的下体,以致每有女子来中南海医务室检查治疗滴虫病时,医生就知道她已被“领袖宠幸”过。因此医生劝毛也接受治疗,毛却不以为然:“既然对我没有什么害处,那又有什么关系,何必大惊小怪哪”?医生提醒毛为自己也要讲究点卫生,他竟说“在女人那厢头洗洗就好了”。请看,一心只为自己毫不顾惜她人的自私心理显露无遗。
由此可见,杨和章等家境良好的女子,实在难以忍受他的那股气味也就是肮脏恶心的生活习惯。也因此他的几个妻子之中,唯一真心不嫌弃毛的这些毛病的只有农民出生的贺子珍,就连江青,虽依附于他的权势地位,却也想要求他在生活上向周恩来学习,不要保持农民习气。
所以,杨多年来一直下不了决心与毛结婚,直至毛给杨写下那首有名的诗《虞美人·枕上》。表明夜夜对杨的思念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潮如“江海翻波浪”,只好“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至痛苦涕零。强烈的才气以及让一位女性对毛的歉疚这才深深打动了杨,只好答应与毛“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分离”。
受过去文化教育的女子,一旦结婚则从一而终。尽管毛走后杨几次写信要求同去井冈山,毛仅回复过一次不许她来外,提到自己患了脚疾。其余甚至两次派红军攻打长沙城,每次队伍都要经过杨家门口的大路,也未给她带来半点音信。杨只好恳请自己的堂弟杨开明于1928年6到井冈山去找他,带上的信中再次提出要与毛在一起,还请其专门带来自己亲手炒制的豆豉辣椒。
说起豆豉辣椒,过来人都知道,在当年既没冰箱,又没有密封保鲜技术,食物很容易腐烂变质。只有豆豉这种已经发生过霉变的食材,本身就有防腐功能,加上味道鲜美,十分下饭。我当知青时,为了让我能多吃一碗饭,妈妈就曾连夜炒好托人带来。可见,这每一颗豆豉都饱含着亲人的无限关爱啊。
但由于这时毛早已经与17岁的“永兴一枝花”贺子珍睡到了一起,此时甚至已结婚一月有余,杨对毛来说已经成了让他最为头疼的麻烦事,赶紧摆脱都来不赢,自然是不会与杨开明见面的。杨堂弟苦等见不到毛,估计私下也已经打听到了毛与贺的事,但山上连人都见不到,何况这里是毛委员的地盘,还能怎么样?只得将杨的信和豆豉辣椒留下,怏怏下山回了长沙。
我在九零年某一天曾亲眼看到湖南台电视用非常喜悦的声调报道:当地政府在修缮杨家老屋时,在屋檐下发现了杨开慧当年藏下自己写的手稿,是极珍贵的历史资料。相信当年看过该报道的中国人还有很多,估计个个都希望知道杨究竟写了些什么。毫无疑问,若是按毛一直标榜的那样,杨的这些手稿绝对是支持他说法的最好铁证,那也就肯定会公开并大肆宣扬。
可惜的是,没有。对于该“极珍贵的革命历史资料”,官媒从此再也没有了任何报道。不消说,那显然就是否认毛的自我贴金了。据亲眼看过该手稿的人(比如写《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的张戎女士还“还印了一份”)说:杨开慧死前三年内写了大量的手稿,有信件,有诗,有日记,有随感。用蜡纸包裹着藏在杨家老屋里,有一堆是藏在砖缝里,有一包是藏在卧室外的屋檐下。她这些白纸黑字显然比那些大量充斥媒体实际是编造出来的杨的“遗言”要可信的多。
根据内容和记述,她应该已经知道毛与贺子珍的再婚,是以在杨开慧的部分手稿中,充满了对毛的极度怨恨,如“人为什么这样狞恶!为什么这样残忍!”“即使他死了,我的眼泪也要缠住他的尸体。他丢弃我了,一幕一幕地,他一定是丢弃我了”,她在最后一封信里,甚至直斥毛是“生活流氓,政治流氓”。
就算有了新欢,杨已是“撇帚”,三个儿子总是自己亲生的吧。过去要造反,首先必须要把自己的亲人安顿好,否则绝不敢公开,比如《水浒传》。可毛却与众不同,第一次攻打长沙,还记得叫彭德怀把他弟弟毛泽民的妻子王淑兰从监狱里救出来,却没提杨什么事。第二次再打长沙,彭德怀甚至专门问“有何私事要办?”毛却故意不答。两次打长沙,捣毁了省政府、省法院等机关,按当时的报道是“杀得血流成河”。
这么重大的事情,当时的国家肯定不允许,老百姓也一样害怕吧?你看就是现在不作兴搞株连,那连环杀手的女朋友不也进了监狱?毛是红军总政委和党的总前委书记,且正是总前委作出进攻长沙的决定。杨的老公一再暴力杀人,第一次没有抓杨就是极大宽容,再不抓杨当局就没法向各方交代开脱了。
当时的湖南省省长何健亲自来与杨商谈:不用她交出地下党的名单,也不需写悔过书,只要她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跟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就能获得自由。显然这意思是只要能对外说得过去,也就大家放一马算了。官媒也提到过当时杨的老母孤身一人多方奔走,甚至找到社会名流北大校长蔡元培写了亲笔搭救信。加上杨家是湖南的名人,而杨又是一个孤身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所以应该是方方面面能交代过去就行了。
可惜的是受到当时的旧文化教育极深的杨,却坚决不答应与毛脱离关系,也或许她认为这辈子既然已经这样子了,生命的结束将是她已无法摆脱不幸命运的一种解脱方式吧,这就有了后面二次枪决的蹊跷事件。
按现在官媒的说法“……中午,卫兵向晏国务报告‘上边来了通知,上午打的那个女人没死!’晏国务当即命令道:‘副目姚楚忠,你去补枪!’”
可毛在世的时候,尽管关于杨的英勇事迹的报道铺天盖地,唯恐国人不知,甚至不惜添油加醋,比如杨后来还“参与组织和领导了长沙、平江、湘阴等地武装斗争,发展党的组织”这些分明子虚乌有根本不可能的事,却绝口未提有“补枪”之说。据我所知,补枪事实是80年代,中央党校的张教授采访得知并报道出来的。
可见毛时代早就有人知道,实际是很多人知道,为什么毛在世时从不公开?
就看上句那么一丁点引用的内容,其细节那么具体生动,可见杨牺牲的整个详细过程,毛管控的官方是非常清楚的。实际毛掌权时,离杨去世还没多久,当时参与枪杀杨的人,即清泰乡(现开慧乡)乡公所的所有工作人员,当然包括其“上边”已全部被抓住,枪决杨的那天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每分每秒都调查并核对得严丝合缝、清清楚楚。
要说二次枪决,不仅对杨的光辉形象丝毫无损,甚至展现了阶级敌人的残暴和杨的英勇,更能引起人民群众的同情和愤慨,乃至响应“毛为中国人民牺牲了六位亲人”的共鸣。既然如此,当时又明明知道,为什么在那么需要的情况下却有意隐瞒不报道?
仔细想想,问题就纠结在这个“上边”和究竟是谁来看到并通知了“上边”杨没死。这两个人可是直接致杨于死地的人,毛时代却偏偏没有亦或不肯说出来是谁。
在人人信奉鬼神之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年代,甚至当时政府都有心为杨着想。而且行刑间近距离连中三枪,一个小女子半天竟然没死。何况正式行刑肯定有监刑官,行刑完成要验证确已死亡,还要处理尸体。就这些情况来说,恐怕是方方面面都并不想让杨死才更加合乎逻辑和情理。
过去那个年代的观念,官家最怕的是今后复仇,因此首先考虑的是要斩草除根。所以过去官府处决造反者,一定要把他家的男丁杀个精光,女人倒未必。既然当局对毛的三个儿子全都放过了,这么一分析,因此有心留下杨的性命反而是很有可能的事了。
可为什么偏偏还有人对杨这个从没害过人的弱女子不肯放过?都已经中了三枪,实际恐很难再活下去的情况下,究竟是谁那么有兴趣等行刑都过了半天后还跑去查看,并且见其未死还一定要去报告而不是救治,即必置其于死地而后快。这是为了什么?更关键的是:他又是谁?
这个人若是因为对杨有私仇这么做的,造成直接残忍地害死了毛最心爱的娇杨,毛会放过他?在那个年代能不查他十八代灭他九族?既然前面提到了毛的“感恩”,这里就再说说毛的报复。好像还没有人对毛的复仇专门介绍过,当然毛对刘少奇的报复自然是痛快酣畅的,我在《毛爱朋友之刘少奇》再叙。这里仅讲讲几个知道人还不多的复仇故事。
毛上了井冈山,在周边宁冈、永新、茶陵等县建立了自己的组织,发展武装力量,领导农民打地主分田地,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自然就与当时蒋介石政府的茶酃宁三县团防总指挥罗克绍有了直接冲突。刚开始毛的力量较小,还吃过罗人马的几次小亏,后来红军壮大,罗的队伍溃散。按说这种各为其主各争其利的事,又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人过去了也就算了。
但结果1950年11月,刚新成立的湖南省政府突然收到一份由时任最高领袖毛泽东亲自起草的中央急电:湖南省人民政府,着即查明茶陵罗克绍此人是否在?在则从速逮捕。
罗这时已经衰败,早已回乡创办了小学并当了一名老师,且与章老一样,是毛的湖南老乡。有必要为这事日夜记恨二十多年,在毛的队伍刚刚占领湖南,自己也是刚登基当上国家元首,真正需要日理万机的当儿,亲自拟电抓捕并下令枪毙他么?更别说人家新君上台还要搞什么全国大赦呢,心胸如此狭窄,对自己身体也不好嘛。
好吧,就算罗是罪有应得,那么母校总是我们各位心中永远感激和怀念的对象吧?湖南省立第一师范是清朝1903年扩大改建而成的教育师资大学,较现在的大多数名校历史还要悠久,当年是湖南省最高级的高等学校之一,所处地段也是湖南所有高校中最好最繁华的长沙市中心。
但可惜的是,毛在该校读过书。那时的老师和学校领导非常正派耿直,因毛的数理化英等主课考试一直不及格甚至零分(这可不是胡诌瞎编,毛的成绩单至今还保存在该校档案室),以致毛在此接连三次留级多学了两年半,直至当年同班同学毕业后新入校的学弟学妹们又该毕业了,至此毛见拿到毕业证实在是毫无指望,就弄了个肄业证。但毛自己却对《西行漫记》作者斯诺说的是“毕业”。看到这不消说大家也同时知道了毛作为国家领导人,为什么竟然鼓吹考试交白卷是英雄而照抄亦好的原由了。
就因为该校的这份公正和较真,当然也是不知道当时在校的会是未来领袖而招致大难。一师开始并不清楚自己得罪了毛,曾多次盛情邀请毛荣归母校。而毛夺得江山后,回长沙有好多次,就连长沙专卖小吃的火宫殿他也专程光临了,还来句“臭豆腐恰得”的最高指示,可距火宫殿不到三千米的长沙母校,却死活不去。
毛粉们可别说毛是不愿张扬炫耀哦,呵呵,他可不是那种人。比如前面在章面前的表现,再比如毛的队伍刚打下湖南即1950年5月初,他自己实在抽不开身,也立即派上了毛岸英回韶山“省亲”通知。甚至把当年心仪的那个高个陈姓女孩专门叫到上海来见他,想必应该不是谈革命工作吧?遗憾的是,过去的美女陈姑娘此刻早已成了农妇老妪,毛见后大倒胃口,赶紧让市委第一书记柯庆施打发了几个路费让她回了韶山。包括他对刘少奇说“我动一个小指头就可以把你打倒”等等都是,实际要搞个人崇拜,不可能不显摆。
但此时一师还以为自己的心尚不够诚,情不够切,专门求到省委第一书记张平化,带上绞尽脑汁写下的热情洋溢的邀请书到北京。当着张平化的面,毛又不能明说自己见不得人的小九九,只好亲笔回复几个字:“要做人民的先生,先做人民的学生”。但凡搞政治的不可能不知道,谁有资格“做人民的先生”呀?这里的人民指的就是他自己,是明确无误地教训一师:“你们别想以老子的老师自居!”。
从此,一师的师生们知道了一师的境地,再也不敢邀请,尤其是当年曾教过他的老师们,自此无人胆敢提起这茬。同样湖南的领导也知道了毛的母校并不受毛所待见。因此这所过去曾出过许多名人,为湖南乃至中国教育事业作出过卓越贡献的一流大学,在其他学校突飞猛进的年代却从此日渐衰败。还不如许多近些年新出的大学,到如今已经沦落至末流,造成该校毕业的学生甚至羞于说出文凭是一师的。
再举一个啼笑皆非的例子。北大清华是中国的顶尖大学,聚集的都是中国最优秀的学子,老师自然更是各领域出类拔萃卓尔不凡的人物。现今两校基本齐名,但毛时代北大的知名度可比清华要高得多。我还没见过他们中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即为什么那时北大总是每个运动首当其冲的对象?按说清华由于是直接用毛的最大对手美国的钱兴建的,就其出身而言本该更易受到攻击呀。
究其原因正是由于北大收留过毛,让毛当过图书管理员。别看毛整天开口闭口为人民服务,但他的本性就绝不是为人服务的料。一口湘潭的土话,别人听不懂他的,他也听不懂别人的,难免产生矛盾,甚至对怼起来。加上他连自己的卫生都懒得做,整天伺候人的服务工作他能耐得烦?
更让他憋屈的是,每月收入仅仅5个大洋,这是因为杨的父亲杨昌济当时为了让毛能接到工作,就对北大图书馆馆长李大钊说只要5个大洋就行了,估计李大钊后面成了路线斗争头子只怕也与此有关。而当时在北大敲钟摇铃、打扫卫生的校工都有8~10个大洋,名教授更是高达300个。这不是根本不把他当人看么(毛自己语)?因此他记恨了一辈子,曾特地告诉斯诺:北大人全都瞧不起他这个土包子。
仅仅为报这一薪之辱,故此他搞的运动,毛基本都先拿北大开刀。甚至借一张大字报,亲笔批示康生、陈伯达:“北京大学这个反动堡垒,从此可以开始打破”。可怜北大的一帮国之栋梁,个个都被整治得噤若寒蝉,“夹起尾巴”几十年。仅仅文革期间,光北大的领导教授等非正常死亡的就多达72位,这是多么恐怖的大数字。想必当年的北大校长在九泉之下也要哀叹:都怪自己有眼无珠啊,真龙天子就在身边而没有好好抚毛伺候,累及徒子惨绝人寰,徒孙呜呼哀哉。
北大清华是中国的智库,不用些特殊手段打压,毛也担心自己的政治野心会被其首先洞察。因此整得这样毛还根本就不满足,想出最最羞辱人的作盅之术,特地派遣谢静宜去北大当党委书记。谢本没什么文化,也从没做过领导,与其共过事的清华大学党委副书记惠宪钧曾评价说:“谢静宜没有什么能力,……她懂什么呢,你让她出点子?出不了。你给她点子,她半天还不理解呢”。但毛的用意却很简单:当年你们北大不是在老子面前神气活现的吗?现在老子用自己玩烂不要的破鞋(迷信认为越肮脏的东西越具有大法力)来做你们的顶头上司,以压制你们永世也翻不了身。毫无疑问这也是当年没获得尊重的绝顶报复。
不过谢也得益于她的无能,因为她虽然是毛集团的积极分子,作恶不少,但当时的她毕竟还是一枚无法左右自己命运的棋子。所作所为均是奉命而为,与主动作恶(她没这个智商)颇有不同。因此毛死后对毛爪牙审判时,法庭没有判其入狱服刑。
但江青和周恩来当时看到毛一下直接把谢提拔到如此高的领导位置,误以为毛很信任和要重用她,因此又接连推荐提拔她成了北京市委书记,人大副委员长。这并非毛的本意,却又不能说出自己龌蹉阴暗的目的,因此见到谢后有“你当了大官了,不谨慎呀。试试看吧,搞不好就卷铺盖”。
话说回来,各位所见,毛仅仅为了这么点人生小事就报复得如此惊心动魄。而这个告密者不仅直接导致毛最亲爱的的娇杨死亡,更重要的是其动机显然十分恶毒(亦或并非?),这才真的是杀妻之恨,依毛的秉性还能不穷追出来诛其九族?何况即便毛不亲自追究,当年那些狂热分子为邀功表现,也不可能放过这人啊。
既然这个告密者肯定绝对存在,否则就无从知晓杨没被打死的事了。那么“上边”无疑知道告密者是谁,同样晏国务也肯定知道“上边”是谁,显然毛掌大权后要找到告密者毫不困难,甚至可拿来作为极好的“革命传统教育事例”。但我们在毛时代根本不知道杨被补枪,至今连这个告密人是谁都从没听说过,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这人难道有极大势力在保护或掩藏?
本来并不是秘密却偏要掩盖故意不可示人公开,反而显见其中有鬼,这就引起犯罪动机学说了。有心要杨的命当然是犯罪,而且是预谋杀人。为什么一定要杨死呢?谁是杨死的受益者?杨活下去又会产生什么问题?杨死了又有什么好处?毫无疑问这才是害死杨的动机和目的了。
对这个天大机密的质疑,在我等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话只能说到这里。但作为一个过来人,根据毛时代那种对敌人追根究底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的调查态度,我坚信,这个告密者在当年是绝对跑不掉的,整个事实是有人完全掌握的,甚至还有文字根据,何况人类总有一天会实现穿越,因此是事实就总有一天会公开。
实际上更有甚者,杨死后,毛反倒是有解脱后的那种开心的事实记录。以下摘录骆宾父的《毛泽东害死了杨开慧》一文:
1930年11月杨开慧被杀于长沙浏阳六外的识字岭。
杨被杀之后,毛没有任何悼念之词,倒是在几个月后写了充满“革命豪情”的两首词:
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一九三一年春)
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宵汉。雾满龙冈千嶂暗,齐声唤,前头捉了张辉瓒。
二十万军重入赣,风烟滚滚来天半。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
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一九三一年夏)
白云山头云欲立,白云山下呼声急,枯木朽株齐努力。枪林逼,飞将军自重霄入。
七百里驱十五日,赣水苍茫闽山碧。横扫全军如卷席。有人泣,为营步步嗟何及!
这两首词写得平平,但是没有丝毫悲伤之意。反倒是“同心干”“枪林(临)逼”颇有淫词之嫌。庄子死了老婆“鼓盆而歌之”,老毛死了老婆,简直是乐得手舞足蹈了。
破解任何案子第一个要问的问题就是:谁能从中受益?常言道中年男人三件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似乎毛泽东才是杨开慧之死的收益么?
至此,请毛粉们仔细看看,这就是毛对待他最“爱“的妻子的所作所为,是爱吗?有爱吗?毛爱妻子之杨开慧的故事就该到此为止了。各位看官看到这里,对毛深情称杨为“娇杨”有什么感受?对其自称为人民牺牲了以杨为首的六位亲人之说又有什么感受?这人是否自私到极致?是否有过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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